摘 要: 约翰·斯图亚特·密尔① (John Stuart Mill，1806—1873) 是 19 世纪英国著名的政治经济学家，被誉为西方世界的伟大人物之一，也是为数不多的持女性主义思想的男性哲学家之一。《女性的屈从地位》(The Subjection of Women，1869)出版已有 150 年，直到今天世界各地都在不断提起和引用这部著作，足见其超越时空的思想价值。本文试图在女性主义思想发展的谱系下思考这部作品的缘起和历史意义，首先追溯早期自由主义女性主义的欧洲源起及其宗教神学的修辞特征，进而考察《女性的屈从地位》中自由功利的世俗女性主义思想，最后说明密尔的性政治主张在女性主义思想谱系中的转折意义和时空超越性。
关键词: 女性主义现代性; 性政治; 自由功利主义
中图分类号: I561. 074 文献标志码: A 文章编号: 1674-6414( 2020) 03-0039-07